(十二) 了然,也未曾了然。 原打算是要离开这江南,去别处走走的。未妨,没来由就那么病了,病得不知道哪里痛,却又无处不痛。 小二哥真是个好人。清晨,他见我默然坐在窗边,轻嗽着却又喝着酒,便叹息着为我换了茶水。不忍拂了他的好意,我报之以微笑。他怔了一会儿,终于还是对我说:“姑娘,我虽不知你为什么在这里呆了这么久,但我想,总归是在找人吧?若是那人在,他早就该为你找到。若是那人不在,你又何必耽搁如此呢?”’ 我无言以对。是啊!你若在乎,又怎会任我这般苦苦追寻?你若想见,又何如见不得?终归是我痴了,远不及小二哥通透……
摸鱼儿 雁儿 叹萋萋、无边芳草,天涯颙望时候。一般尘迹斜阳晚,都在半岩云岫。湮欲透。争奈是、病怀销得风吹后。剩添僝僽。漫惹起幽情,萦回远道,试问君知否? 些些意,偏得离人消受。相仍还不能够。宁知倦了江湖味,多少芳华依旧。愁别有。慵犹自、同春同病支杯酒。笼烟眉皱。对如此江南,向来心事,能耐几分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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